,货比货得扔,自己在官场少说也混十多年了,到现在还是个副科或仅是正科待遇。自己在官场摸爬滚打二十来年,都当爷爷了,也才混了个正科,还花了诸多心思。人家年纪轻轻咋就成了正处级政府主官?台下大部分人都是这种想法。
比完自己,再比台上。楚天齐满脸阳光,身板挺直;而其他那些人却大都皱纹不断,已经凸肚或弓背了。楚天齐与那些人相比,明显差着一到两个年代呢。
可以说,看到那个年轻的县长,绝大多数人都是感慨命运不济,难免唏嘘上天对自己不厚。但也有人例外,这个人并不慨叹职位与其差的过多,而是心里骂娘,埋怨有人瞎了眼,怎么会让此人当安平县长;在骂娘之余,此人心中更多的是恐惧,惧怕接下来如何面对对方,对方又会如何收拾自己。想着想着,不禁脊梁沟发凉,冷汗已经布满脸颊。
不管台下诸人心思如何,进行曲已经停止,会议也已正式开始了。
此时台上诸位领导已经就座,十名常委和人大、政协一把手坐在第一排,后两排则坐着四大班子副职。
安可为主持会议:“同志们,今天我们召开全县领导干部大会。首先请全体起立,奏唱国歌。”
随着主持人号令,台上台下全都起立,在铿锵的音乐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