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否则难免落下伸手过长的话柄。这次县委该传达也传达了,该督促也督促了,对政府也只能建议,政府若是自有主意,县委也不便过多干涉。至于政府内部,人们是按正确方式适当等待,还是支持铤而走险,那就不是我这个县委书记该过问的了。”
大帽子又来了,直接把我的想法定性成了“铤而走险”,真亏你乔金宝想的出来,难道你上辈子是开帽子工厂的?楚天齐心中甚是不悦,说话也就更直了一些:“严格执行国家部委文件,是每个党员干部都应遵守的规矩,按说那些执行部门没有排斥的道理。尤其按照项目运行状态,文件都有具体要求,执行起来并不模糊。当然了,要是真有想不明白的,我可以给他们往透讲讲,要是故意顶着不办,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”
“既然县长这么有信心,我也就不多言了。不过还是再提醒一下,若是因此引起省、市领导或是下属反弹,县长还是要早有预案,以免到时手忙脚乱,以免给县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”说着,乔金宝拿起了那半盒茶叶,“来,县长,找个小袋,我给你带点。”
这不是变相端茶送客,撵我走吗?不过该说的已经说了,再说也不会有什么积极结果。于是楚天齐站起身来:“不必了,反正我经常过来,下次来了再喝。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