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梅破涕为笑。旋即忽又道,“你说礼瑞是小毛病,那怎么还惊动首都医院大医生了,会不会是这病不好治呀?”
楚玉良轻斥道:“怎么总是钻牛角尖,总是想不开?人家首都医生能来,都是天齐的面子,是天齐和人家有交情。哪是你说的什么大毛病?”
尤春梅“哦”了一声:“天齐的面子?天齐面子这么大,一个县长就能指挥首都医院医生?”
听着刚才母亲的这些絮叨,楚天齐感觉,母亲老了,心态老了。几年前父亲昏迷不醒,母亲也急的不行,但却非常镇静,而今却似六神无主了。
“咋就跟你说不清,不是指挥不指挥的事,就是人家关系好。”楚玉良尽量耐着性子,“这不还有警察来帮忙,就是为了让咱们早点到,为了早点给礼瑞治病。”
“天齐,真的?”尤春梅又询问起了自己的大儿子。
楚天齐回过头去:“嗯,真的。”
“叮呤呤”,铃声响了起来。
拿出手机,扫了眼来电显示,楚天齐按下接听键。
手机里立刻传出一个声音:“天齐,走到哪了?你弟弟情况怎么样?”
楚天齐回答:“刚刚下梁,如果不太堵车的话,应该再有四、五十分钟就到了。县医院已给礼瑞检查的项目没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