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。”
“是呀,祁小霞失踪绝不是偶然的。”停了一下,乔海涛又说,“暂时找不到祁小霞,要是血液化验能有所突破也好。我拿的那份血液样本,昨天刚让可靠的人送到化验室,现在还没出结果,你的那份样本有结果了吗?”
楚天齐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叮呤呤”,铃声响起,是乔海涛的手机。
“接吧。”楚天齐示意了一下。
拿出手机一看,乔海涛说了句“化验”,按下接听键:“是,我是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好,好……谢谢。”
挂断电话,乔海涛面露喜色:“县长,我送检的血液样本,刚刚传回消息,化验结果对我们非常有利。经过化验,在样本中发现了酒精成分,但比例却远没有那么高,只是每百毫升有十五毫克,相当于半瓶啤酒或五钱白酒的含量。即使考虑到与那次化验取血的时间间隔,也不可能差了这么多。在对刘拙的二次问话中,刘拙承认中午喝过两瓶啤酒,考虑到时间问题,那么应该正好符合这个数据。这次出结果之所以较慢,主要是一共做了两次化验,但化验结果是一样的。这就说明,安平警方委托的化验不准,祁小霞所谓的刘拙‘灌了半瓶白酒’也不实。”
楚天齐没有接话,而是面现沉思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