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呀,难道他就做了这些,可能吗?”
“县长,后面他还交待了其他的乡干部。”胡广成说着,把一张纸条递了过去,“这是根据交待材料上内容,我专门又抄的名单。”
接过纸条,楚天齐扫了上面这些名字,笑了:“这些名字绝对不冤枉,他们已经不止一次在双山嘴玩过。”
在去年调研的时候,因为去追“卷毛”和“光头”,楚天齐曾黑夜到过双山嘴,透过窗玻璃见过一些面孔。第二天,就在乡政府墙上公示栏里,对应上了这些人的名字。
胡广成虽然疑惑楚天齐的说辞,但却不怀疑真实性。他是领教过了,只要县长想知道的事,就没有知道不了的。到现在为止,他都不明白,县长怎么会掌握自己那些黑材料。楞了一下,他试探着问:“县长,您看他现在的交待……”
“我刚才说过,他把别人倒是都咬了出来,这些人已经接受过处罚,可以说人尽皆知,现在讲出来,已经没什么意义了。如果每个人都嚼别人剩下的,审一百人也可能只相当于一份口供。”停了一下,楚天齐话题一转,“我说过,这事由你全权负责,我相信你。”
听出来了,县长对结果不满意,可又没明说,自己还不便询问,那就回去再思考吧。想至此,胡广成回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