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他们应该是受到了某种威胁,或是自身感受到担心,担心一旦讲出来,生命会受到威胁或是生不如死。还可能是自己在其中参与很多,一旦讲出来,担心因此受到更重的刑罚。”乔海涛讲了看法。
胡广成接着说:“我们想着根据判断,按可能知情和不知情进行分类,然后有针对性审讯。可是难办的是,现场却没有搜出类似名单类的东西,关于这些人身份的纸片也没找到,现在这些人又是一问三不知,根本分辩不出来。这么大的案子,军方都跟着帮忙,端掉了犯罪团伙,把那么多嫌疑人交给我们。可我们竟然连个口供都问不出来,确实愧对您和宁教授。”
“哦,是这样啊。”楚天齐沉吟了一下,提到了新的话题,“红毛肯定知情,可是一直都处于昏迷状态,自是无法审问。可我也奇怪了,不就是咬舌未遂吗,怎么就醒不过来?按说就是咬掉舌头,只要没死的情况下,也应该醒过来了。八成是那个家伙吞食了什么东西,否则不应该这样的。可是他一直由军方控制着,我也接触不上,要不我非亲自看看不可。”
县长主动提到红毛,二人有些疑惑,原以为红毛在县长手里控制着,现在看来不是那样,恐怕这事还要复杂。
楚天齐接着说:“这样,你们再好好观察一下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