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煤仓子关你屁事,咸吃萝卜淡操心。”
“你才是蛋呢。”
“哄”,围观的人们发出哄笑。
“笑什么笑?”
“他娘的,尽笑便宜。”
花格衣老者和白发老者一致对外了。
谢顶老者双手齐摆:“别吵吵,下棋就下棋,说那些别的也没用。再说了,要说先说主要的,老是吵吵煤仓子、厕所能有几个钱?房子才是大头。”
经谢顶老者这么一提示,白发老者与花格衣老者互相望望,都点点头:“对,房子才是大头。”
其他人也顺着这个话头,讨论起来:
“拆迁是好事,就是这个房子补偿标准有点低。”
“雁云市一平米补偿一万六,我们这才……”
“那是省会,能比?咋不和首都比?首都四、五万一平呢。”
“四、五万可打不住吧,我听说快十万了。”
“人家十万、二十万,跟你们有啥关系,跟咱们有什么关联,咱们就说沃原市的。”
“沃原市区的也不一样。”白发老者提高了声音,“好像就咱们原北这块最低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花格衣接了话,“就现在补偿那钱,我们一家子根本没法住,住平房还能住得开,总不能住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