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也应该知道,也应该报给市领导呀。难道真的不知道?还是那些市领导眼瞎了,要不就是猪油蒙心坏了良心?”焦老五显然也吃不准情况。
“市领导知不知道先放一边,反正现在是没人管,我们就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这到底该怎么办呢?”刘兰花又提出了这个最现实的问题。
“你们说怎么办?”焦老五反问着
与杨老汉对望一眼,刘兰花摇了摇头:“我们也不知道,这才来问你的。”
“那你们倾向于哪种情况?”焦老五继续追问。
“当然是想继续扛着,想着把该得的得到,毕竟咱们要求不过分,都是正常的,听说别的市都这么做,咱们这有的县也变相补够了。”说到这里,刘兰花语气一转,“哎,可是这耗到多会是个头呀,也不知道能不能耗到底。”
杨老汉跟着附和:“是呀,就是想扛,这肩膀头子也没人家的硬呀,实在不行,实在不行就忍个肚疼吧。”
看了看杨、刘二人,又看了看自己老婆,焦老五摇了摇头:“我觉得不能认,就是认了的话,恐怕也得活活气死。咱们一年辛辛苦苦下来,也挣不了几万块钱,到年根更是仨瓜俩枣都攒不下,这可相当于一年多收入呀。有这些钱,干什么不行?”
“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