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不可理喻,很闲的话去死啊。]
[我本来一直为今年使什么招范愁,你也知道我可不像小思一样喜欢用老招,我想有所突破,于是还请了晏指点指点。幸好你太普通,在公园里到处都能找到和你有相似之处的小孩子。]
麦丁仇恨的目光往安子晏投去,安子晏没有一点要否认的意思,表情似乎在说:是我又怎样。
回到家麦丁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指责安子晏了,他竟然有些悲惨地想,安子晏今年没有亲手整自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他倒在沙发上,蠕动着身体,将头靠在安子晏的大腿上:“作弄我到底有什么乐趣?”
“你不可能知道的。”
“那是因为被捉弄的人是我!真想不通,你们怎么都不爱干正经事,难道老老实实做人对你们来讲有那么困难吗?”
“我也想不通,明明你智力低下,我还是喜欢你。”他的情话太直接,直接到不像他会说得话,又是愚人节的玩笑吗?唉,为何要把自己创造得如此单纯,麦丁第一次,如此甘心地想上当。
这天在洗手间的麦丁,盯着镜中的自己任由水冲着手掌,然后他烘干手,从胸口掏出戒指取下来。麦丁已经很久没戴过这个戒指了,今天他突然头脑发热要戴着戒指试试,人有时候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