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余光发生了错误,靠在门口的不是安子晏,一定不是安子晏。麦丁吞吞口水,彻底改变了话语内容:“不过我们上司真是个不错的男人啊,人又帅性格又温柔体贴,简直是男人中的极品,嫁给他的人会有多么多么多么多么多么多么多么幸福啊,唉,我如果是个女人,拼死也要嫁给他,可惜啊可惜,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吧。”所有人都没有表情的看着虚假的麦丁。
“麦丁,你刚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我刚才说什么了吗?你们听错了吧,哈哈。”每次麦丁难堪和尴尬时就会发出此类生硬的笑容。
安子晏缓慢地走向麦丁,站在麦丁面前:“像刚才一样继续说,你应该不怕得罪我,是个只说实话的人。”惨了,他全听到了,还以为能蒙混过去。
“我、我前段时间碰到一个道士,道士说我印堂发黑,多半是中邪了,俗话讲就是鬼上身,所以有时我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,我刚才说什么了吗?真是可恨啊,一定是那只鬼说的,下班后我一定要去驱邪!”麦丁把异常滑稽的话说得义愤填膺。
“巧了,我正好知道如何驱鬼。”
“哈、哈哈,不用您费心了吧,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职员。”
“要关心下属嘛。”安子晏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麦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