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掉在屏幕上,他拼命用手臂抹去,对自己说:男生不可以这么爱哭的,不能再哭了,因为我是男生,和女生不一样,很多事是男生不可以做,也做不到的。手指停住了,麦丁没有勇气再往下看下去,每看一条就能想起当时的心情。
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,你到底还要怎么对我才能让我恨你?
那枚戒指你捡起来了吗?捡起来后你会重新戴在无名指上吗?
麦丁的问题什么时候才能得到答案。
除了安子晏衬衣上不算明显的血迹,一切如常,安子晏处理着公关部的事情看不出一点破绽,也没人有怀疑,因为安子晏看起来不只正常而且完美。
下班后,安子晏刚走出公司一辆车停在他面前,付叔按下车窗:“季梦在电梯里碰到你,说你有些奇怪。”
“那个女人的眼睛是什么做的。”安子晏径直坐上了车,向后调低椅背,双手枕头靠着。没有目的地的前行,灌进车内的风吹动着安子晏的衣领,他闭着眼睛,付叔一只手将音乐调小。
“麦丁的事?”
“恩。”
“你随便哄下就过去了。”
“如果能这么简单的话。”
“会有多复杂。”安子晏睁开眼睛:“我已经失控好几回了,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