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整天大门不出、二门不迈,除了正儿八经的酒会外,其它地方都不能去吗?
正当她想得入神的时候,小屁屁忽然被孟沛远捏了一下,她立刻冲他瞪眼,结果这人又捏了一下,还对她说:“弹性不错。”
不要脸!
白童惜气呼呼的,可这人一旦打定了主意要教训她,才不会管她是气还是哭呢!
不得已,她只能和他讲道理:“那你说,我以后都不能去酒吧了吗?”
“那地方本来就没什么好的,再说家里要什么酒没有?非要去那乌烟瘴气的地方干什么?”
孟沛远此时就像一个严厉的大家长,这不许,那不让的,虽然确实是为了白童惜好,但难免让她感到不快。
“哦!合着你们男人去酒吧就可以,我们女人去就不行,是吗?”
孟沛远眯了眯眼:“我是这个意思吗?嗯?”
白童惜嘟囔道:“我看你就是重男轻女,老古董的思想。”
冷不丁的,又一个“老”字从爱妻口中吐出,孟沛远是真的生气了:“行,嫌我老了,所以才去酒吧找新鲜的是吧?我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,我到底老不老!”
“撕拉”一声,白童惜一件上好的丝绸睡裙就这样被撕坏了。
不过孟沛远显然掌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