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,你怎么来了?”
如今,偌大的天牢外围,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人,大多是禁卫,间或夹杂着几名衙役,似乎是来这边办什么事情的。
只是,在这样的情况之下,不分哪里的人,可是全然都被放倒了,一个不漏。
没有人能回答何峥。
这个天牢,安静得落针可闻,似乎那铜墙铁壁,不仅禁锢住了人,也禁锢住了周遭的声音。
“你怎么又不说话啊?还抱着一丝侥幸么?”何峥却丝毫不觉尴尬,一边寻着牢门,直接靠在上边,“哎,实话说了吧,你在哪,我都知道。”
他说得很是自然,就仿佛知道唐衍隐身的地点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