峥一拍额头，“那个情绝，会棘手么？”
“特殊的巫术可以看见我的模样。”唐衍难免沉默了一下，“你倒是聪明，把事情往事倍功半之处引导，只是她做不做，不过一念之间。”
何峥道：“我就想她一念之差呢……”
戴仁惜一念之下，就可以解除魅惑，何峥要的也只是戴仁惜的冲动而已。
“反倒是你……”何峥突然定定地看向虚空某一点，“你居然会说这样多的话，我是不是该荣幸一下，你的长句是为了夸奖我。”
唐衍道：“契约缔结久了，性格使然罢，不要太介意。”
“我这是等到你恢复正常了？”何峥笑道，“那你合该是跟着我的，因为我们有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