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意思的说:“弄脏你了。”
季荻原以为秦斯乐应当玩的很开,毕竟他的身份地位在此,又如此年轻,但是今天才发现他居然还挺纯情,自慰的手法很单一,射了一身还会道歉。
只是这个情形也没办法说“没关系”,季荻只闷闷的应了一声,然后说,“我去洗澡。”
趁季荻去洗澡的功夫,秦斯乐让助理另开了一间房,然后穿上衣服离开,顺便报了尺码让助理买了几套衣服给季荻,还有新的手机。
夜深人静时,秦斯乐躺在床上,不由得想,季荻现在睡着了吗?
他脑海里不是少女赤裸年轻的身体,而是她当时孤注一掷的模样,她丢掉了羞耻与自尊心祈求一次帮助,就好像,当年季荻通过各种渠道找他甚至是下跪在他助理面前,求一个见面。
只是那个时候的秦斯乐,从没想过自己会是季荻最后的希望,他千方百计想逃离的黑暗岁月被季荻拿出来当哀求的筹码,自然是恼怒非常,可他也从没想过季荻会死。
在他拒绝的第二天,季荻就从曙光大厦的天台上一跃而下,她的血蔓延一地,鲜红的刺目,秦斯乐也因此做过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。
他后来给季荻买了墓地,只是人死如灯灭,做再多补偿也无济于事。
他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