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回来,摁在门上。他动作不轻,摔疼了温火的背,看到她平和的神情裂开一个缝隙,他也没松手,扶着她脖子,逼近她眼睛:“你跟我欲擒故纵?”
温火是真有事,是真无辜:“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。”
沉诚手往上走,捏住她的脸:“那么巧?”
温火被他捏得脸疼,拿手机给他看通话记录:“你看,那时候我室友打给我了。”
沉诚把她手机拿走:“我记得你之前勾引我的时候说,什么都没我重要,只要我找你,你就在。现在到手了,不算话了?”
温火低下头,小声嘟囔:“那你以前对付我的叁连不是‘我对你不感兴趣’‘你不要靠近我’‘你不要碰我’吗?后来不还是碰了?不光碰了,还亲了,摸了,做了。”
她故意含含糊糊,沉诚只听到几个半句,稍偏了下耳朵。
温火不知道沉诚侧耳在听,说起没完了:“你自己都打脸,还老翻我旧账,小气吧啦的。叁十多岁的男人都这么心眼小吗?那我真长见识了。”
沉诚把食指插进她嘴里,打断了她:“你敢大声说出来吗?”
温火又不傻:“我不敢。”
沉诚收回手指,指尖勾了她一条口水丝。
吻到激烈时,嘴里分泌的津液变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