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起茶杯,把茶喝了:“韩白露要跟我摊牌。”
“你要跟她离婚吗?”
沉诚没说话。
“你也不喜欢她,不如就离婚,这样两个人谁都不耽误。”
沉诚还不说话。
金歌双手放桌上:“五年了,可以了。”
可是再五年对沉诚来说也没什么所谓,只是让韩白露占着他妻子这个位置而已,他也没有另外心仪的人要换上去,就让她待在那又怎么样?
金歌给他添上茶水:“再喝一杯,应该能撑到完成上午的工作。”
无论沉诚把疲惫藏得多深,金歌都能知道,他晚上没睡。
沉诚毫不犹豫地喝了。他就是来喝茶的,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有点多,他需要这两杯茶清理下他的思路。
*
温火起床时,秋明韵已经回来了,状态上好了很多。
她靠在床头,手托着脸:“几点回来的?”
秋明韵换了身衣裳,看一眼桌上的赛百味的塑料袋:“起来吃饭。”
温火坐起来,伸个懒腰。
昨晚上跟沉诚弄到太晚,弄了太多次,她这腰几乎是工作了一晚上,现在动一下就跟有人用一把小刀去剜她骨头缝一样。
她扶住肾区,转转脖子。
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