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火记得,那次在沉诚郊区的别墅B2,那里有监狱似的一间房,沉诚隔着铁网,正面把着她两条腿,插了她二十多分钟,最后他还没射,她先射了,喷了他一身。
可能是那时候,沉诚于温火来说是任务和目标,她知道自己高潮,但不会有什么多余感受。
她能冷静理智的面对自己潮吹这件事,肯定不会不好意思啊。
这也是为什么强奸和自发去做爱是两种感觉一样,被迫或者不情愿,能跟发自内心去做一样吗?
温火把杯子放下,走到沉诚跟前,坐到他腿上去,勾住他脖子:“沉老师,你这样是会给我留下阴影的,以后看到杯子就想上卫生间,你会给我治吗?”
沉诚被她突然抱住,有微微睁大眼睛。
温火捧住他的脸:“我上完回来我们玩游戏。”后面一句话她凑到沉诚耳边说的:“撕碎我。”
沉诚刚要说话,温火跑开了。
他看着自己还停在半空的手,不知道心里该想点什么。他是一个总能对突发状况妥善处理的人,因为他猜的准,准备也做的足,但刚才温火那个操作,他没做准备。
温火这一上时间就长了,沉诚预感她又在出幺蛾子,到卫生间一看,果然趴在马桶上睡着了。
他能明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