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骨头缝里。
李亦航跟陆幸川不一样,陆幸川对韩白露的感情是有限的,他对韩白露的感情无限。早在看到韩白露的第一眼,他存在的意义就不是为专利了。
沉诚可以不给他股份,他虽然不爽但不会太难过,但沉诚跟他讲韩白露,就像挖他的心一样让他难以忍受。他就是在这么卑微的爱着别人妻子。
他好痛苦,好痛苦,眼前的一切都昏暗了:“沉老师,你别这样对我……”
沉诚双手放在桌上:“这话应该我对你说。”
李亦航跟他道歉:“露露她说你不爱她的,你就不能成全她吗?两个不相爱的人硬要绑在一起,是两种悲哀啊。”
沉诚没关系:“我喜欢在悲哀的底色上绘制图案,喜欢那种强迫和征服带来的快感。”
强迫,征服,李亦航脑海中浮现出韩白露被沉诚摁在床上,粗鲁地进入的画面,她一直在说不要,沉诚一直在用力插进,他还在笑,笑起来跟他这副矜贵模样大相径庭……
他受不了了,他待不下去了,他要走,他要离开!
沉诚看着他像是被挑了脚筋一样,跌跌撞撞地跑出去,然后看着秘书走进门来。
秘书向沉诚汇报:“李亦航李工,因为跟您要股东,您当下没应,他就在我们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