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想法一样,提醒她:“你不要夹我,你不夹我也很久,会让你舒服的。”
温火就夹,她要夹死他:“我控制不住啊……沉老师太厉害了……弄得我好那个……”
“哪个?”
“就那个啊……”
沉诚咬住她的耳垂:“哪个?”
温火嗯嗯啊啊地叫:“就那个啊……弄得我好那个……”
沉诚抬起她一条腿,呈十字入她。
温火浪叫着,水床里的水就像汹涌的海面,把两个人对彼此的渴望和对自己的难以掌控都照了进去,比镜子还清晰,让人无处可藏。
林清玄写过这样一句话,他们同时抬头看着天空刺血的烙印一样的樱花。她转过身来,互相紧紧地拥抱,任樱花落了一地,任远方有长安来的马蹄,好像当即死去也无憾了。
好像当即死去也无憾了。
温火就是这样和沉诚相拥,相连。
抵死缠绵的时候,万物沦为虚影,只有彼此是实体,他们贪婪地向对方索取,然后给予,奔忙又闲散,矛盾又舒缓,把肉欲最极限的可能全都放大开来,凝聚在这狭窄的空间。
他们就在这些糜烂又甜腻的空气里,不断蜷起脚趾,冲向一个又一个高潮。
如果只谈性,不谈爱,他们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