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不用?”
温火心一横,滚进他怀里,拉住他胳膊,枕上去:“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。”
沉诚搂住她的腰:“那是我误会你了,原来你以前说要,都是不要的意思。”
温火一口咬住他的胸,紧绷,瓷实,咬不住,改咬了一口他的手指,给他咬了一排牙印。
沉诚抬起手来,看着她的牙印:“你属狗的?”
温火往他怀里蹭,她真喜欢他的胸膛,真有安全感,还有一股似乎在教堂里才能有幸闻到的香味,禁忌,紧张,刺激……
沉诚要被她挤到床边了:“别挤我。”
温火就要挤,还要哑着嗓子问他:“沉老师你喜欢我吗?”
沉诚不喜欢,“这个重要吗?”
温火摇头:“不重要,但你要说喜欢,我会开心的。”
沉诚说:“我不讨厌你。”
温火又问:“那你可以为我做到什么程度呢?会不会离婚呢?”
沉诚不说话了。
温火觉得自己太着急了,“没关系,我只要可以拥有你,见不得光没关系。有些女人就是这样,她不要名分的,她只要人。比起得不到你的韩白露,我好很多了。”
沉诚摸着她的头发:“装得挺像。”
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