艰难地吞了口口水。
沉诚站定在跟温火一步之遥的距离:“好玩儿吗这个游戏?”
温火听不懂:“你说你自己吗?我也想问,好玩儿吗?既然你就没改变主意,那为什么要逼我说爱你?耍戏别人你很快乐吗?”
沉诚摇头:“跟我在一起,睡得很安稳吧?”
他话音落下时,温火大脑一片空白,约莫着心跳上了两百,太多声音同时灌入她耳里,她不再认为这里阒静了。
沉诚的目光似乎冒着寒气,它们打在脸上,她打了个寒颤。
温火这才发现,沉诚的眼神除了愤怒,其实还有些别的成分,只不过被愤怒压得太死,她险些没有看见。那个成分她似曾相识,就像在照镜子。
沉诚突然捏住她的脸,很用力:“我在问你话呢?有我这样一个睡眠工具,你睡得很安稳吧?”
温火脸变了形,她有点疼,疼得眼泪都出来了,困难地呼吸着,说不出一个字。
“说!”
温火不说。
沉诚后面那句话,咬牙切齿:“温火,你磨尽了我的耐性!”
温火太疼了,好像不是脸疼,是心疼,她用力推开沉诚,想要开门离开,沉诚把她扯回去,锁上了门,然后一步一步靠近:“你是不是在想,沉诚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