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火转过身来,面对着她:“聊什么?”
“什么都行,我们平时聊得太少,你发生什么都是在你发生之后,像是通知一样告诉我一声。”
温火不管她是不是要听沉诚相关,都硬是把话题重点从自己转到她身上:“我知道你跟粟和的事,在我来之前,他应该是住这儿。”
阮里红挑眉,没有否认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温火说:“他心眼挺多的,在很多角落都留下了他的东西,我只要走一圈,就能看到。他的行为就像是我小时候新得了玩具,不想拿出来给大家分享,但又忍不住想要炫耀,就偷偷放在显眼的地方,等到别人问的时候,我再站出来,惊讶地说:怎么在这儿啊。”
她停顿了下,又说:“他想要炫耀你,也想你公开他。”
阮里红拉起她的手,握住:“你那么能分析,那你没分析过你自己吗?”
又绕回来了。温火不说话了。
阮里红擦擦她脸上沾到的实验工具上的灰,说:“我就是想知道,你受了多大委屈。”
温火的委屈她可以自己消化,而且理智上说,她根本没有受委屈,她自作自受。只是在情感上,她无法控制自己被这些事情影响。
阮里红看她不想说,不再问了:“好几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