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停车,进门。
温火把楼号给粟和发过去。
进了门,沉诚一个回身,把温火堵在玄关,狭窄的空间只剩下两个人并不平稳的呼吸声。
沉诚身上的味道扑鼻而来,温火眼前开始频现过去他们坦诚相对的零碎画面——沉诚傲人的身材和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捞着她的细腰,问她:“疼吗?”
疼吗?
最色情的两个字了。
温火紧闭了下眼,清空脑袋里的迤逦画面,用并不发怵的眼神回看着他。
沉诚没有靠她很近,脚下还有一步的距离,但可能是他跟温火相比过于高大的原因,他们之间的氛围就有些引人紧张。
“你防贼似的防我,怕我吃了你?”沉诚说。
“怕。”
沉诚说话时呼吸打在温火耳鬓,有轻轻吹动她几根鬓角发:“那你还来?”
温火的口吻云淡风轻。“人要勇于对恐惧的事发起挑战,挑战成功后就再也不怕了。”
她和粟和你来我往的互动,沉诚还没消气,现在她又说出这么挑衅他的话……他走近两步,身子要跟她的贴在一起了。
他看起来很生气。
温火为自己着想,见好就收:“衣衣在哪儿。”
沉诚的理智回来了,退开,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