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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两位民警被说服了,走了,现场只剩下两伙人,沉诚一伙,温火一伙。
阮里红把温火领到粟和身边,转过身来时眼里有杀气。她是个很有气场的女人,只看她眼神就能看到她张扬的一生,跟金歌那种捉摸不透的感觉不太一样。
她态度很差,并且拒绝直接跟沉诚说话,她觉得他不配,“金导,第二次见面也不太愉快啊。”
金歌很抱歉,“让您担心了。”
阮里红不听这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话:“您能管管您儿子别对我女儿死缠烂打吗?叁十好几的人了怎么净干青瓜蛋子干的勾当?我女儿欠他的?还给他照顾孩子?不答应不还手机?这是人说的话?”
唐君恩在一旁想偷笑:可以沉老师,不答应不还手机这一招够狗,够不要脸。
程措是知道沉诚一本正经耍不要脸的德行的,被阮里红这么一说,突然想站在温火那一头了。
金歌已经跟沉诚沟通过了,知道了事情经过,也早把手机拿了过来,这会儿双手递给阮里红:“我很抱歉让您担心了,但您这话说得有些过分了。这是两个人的事,两个人相处的模式,没有触犯法律,没有违背道德,我认为我们长辈没有干涉的权利,更遑论用这样羞辱性的言辞去评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