攥紧了手里的车钥匙,像是做好了心理准备,她准备回加拿大,说她逃避也好,没出息也好,她不想留在这里了。
但就在出电梯门的时候,她还是像是被撕裂一样,感觉满身都是口子,然后蘸了盐,从里到外,连细胞都仿佛连上了痛感神经。
她越发艰难地往外走,撕裂感一步比一步强烈,要她离开沉诚,几乎就是要她去死。
她好不容易走到车前,却怎么都发动不了,直到过路人告诉她,她压根没插钥匙,她也不听,还坚持着开始的动作。
路人看她精神不太正常,不管了。
温火打不着车,扭头看一楼大厅,沉诚没有追出来,她眼泪更凶了。这一次,她终于发动了车子,骑出门,上了路,过了两个红绿灯。
她不知道她在路上骑了多久,但这条路的路灯样式都没变,她就返回去了。
她不能离开沉诚。
他不说,她就不要他说了,不就是妥协吗?她来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粟敌不重要了,什么都不重要了,她爱沉诚,沉诚最重要。
她赶回去,跑上楼,她要给他一个拥抱,她要道歉,这段时间他好难,她要搂着他的腰、在他怀里睡觉,她要嫁给他,要把自己写进他户口簿……
可当她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