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调侃,自觉放低了音量,声音里充满对温火的抱歉:“我不知道过去……”
他已经说过很多遍了,自从知道粟敌后他就一直在道歉,温火不怪他,纸怎么包得住火?
程措拍了拍唐君恩的肩膀:“我表哥是双相情感障碍,抑郁上来他只想死。如果说真要怪谁的话,我们都有错,我们作为他的身边人,竟然不知道他一直在苦苦支撑着。”
他在知道沉诚的病后,扇了自己两巴掌,然后把自己锁在工作室反思了几天几夜。
他之前有看出沉诚的不对劲,但他没当真,也没逼问他,如果他再细心一点,那今天的这一切都可以避免。
温火没空跟他们说太多,她还有很多功课要做,她找了很多治疗沉诚的办法,她要再去验证,然后把可行的方案拿给专业的医疗团队,开会,讨论,看能不能实现。
她赶人了:“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,别打扰我们了,我们今天刚结婚,要洞房的。”
说着话,她给他们晃了晃自己的戒指:“我老公给我买的,好看吧?天底下最好看的。”
程措和唐君恩都要心疼她了,她怎么能用那么轻松的口吻说那么叫人难过的话呢?她自己会有多难过呢?他们已经这样艰难了,她是怎么熬的呢?
温火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