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无趣地抓起狐之助,继续出去走走。
“泉奈大人您不开心吗?”被揉搓着身上的毛,狐之助舒服地直哼哼,“可是敌人都解决了啊?”
“没架打,他们怂的太快了。”泉奈怎么都以为经过一晚上的幻术洗礼,说不定能激发心中的阴暗面什么的,然后来打个痛快?
“泉奈大人!打打杀杀不好!”
“忍者的日常就是打打杀杀啊。”
“您说的好有道理......“狐之助焉焉地,它怎么就忘了审神者大人的职业了呢?
黑鹤发现监工不见了,便把铲子一抛,四下张望一下,企图溜走,才刚刚踏出去一步,一枚手里剑就扎到了他的鞋子跟前。
在他认知里已经走开的审神者竟然还坐在那边,手上换了一个大一点的风魔手里剑,只要他再有一个异动,可能这武器就要扎到自己身上了。
“哇哦,真是吓死我了。”老老实实捡起铲子来,黑鹤没有溜,而是换了个方向,溜到三条家大佬边上装模作样地干活,“真是踢到铁板了呢。”
“明明人已经走了,那现在留在这里的又是什么呢?”式神?纸人?
“我劝你老实一点哟。”白发红瞳的小天狗蹦蹦跳跳的,身为短刀的他体型过小,高大的岩融便帮他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