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青羽无悲无喜,他伸手放在薛铖发上,轻轻一抓。
“你干什么,没有必要。”
薛铖肩膀缩紧,隔了十分钟左右,才把埋着的脸抬起,仍是那句:“对不起。”
他挫败地在脸孔一抹,转去浴室清洗。
三瓶输液瓶见底,薛铖叫来护士给苗青羽拔针,询问:“继续休息还是马上回去?”
刚才泄露的情绪似乎只是个幻象错觉,薛铖拿起鞋子想给苗青羽穿好,苗青羽收起脚,淡淡地说:“我还没残废。”
薛铖手一僵,退到旁边等待。
苗青羽缓几分钟,慢腾腾系着鞋带。过程他没看薛铖,就盯着地板:“节目结束了就过自己生活吧,事情过去六年,你还想沉浸多久。”
他又一次拒绝薛铖。
薛铖垂在两侧的手掌虚握成拳头:“你只说我,那你呢,苗苗,没有谁能一直沉沦在过去,我很清醒,确定我如今想要什么,你呢?”
他们之间的联系在这五年完全是空白的,薛铖纵使再有心思,苗妈苗爸不松口,他想得再多不过徒劳。
薛铖唯一还能做的,只有趁着过年过节,给苗家老宅送去祝福,长辈年岁渐长,对后辈在态度上少露严苛。
薛铖偶尔能从苗妈口中得知苗青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