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实令人害怕,与他交手,说不定自己怎么失败的都不清楚,便输得一败涂地。
长长吐尽心中浊气,望一眼一旁恭顺而坐的宋清欢,语声沉郁,“罢了,他既然都安排好了一切,朕也懒得费心了。舞阳这一个月就好好准备,安心等着当新嫁娘吧。”
宋清欢朝聿帝欠了欠身子,“是,父皇。”
聿帝看她一眼,不知想到什么,眼中有几分百感交集的神色。
“过几日便是你大皇兄和五皇兄下葬皇陵的日子了,朕请了太卜令替他们祈祷,到时你也一起参加吧。”
宋清欢沉沉点头,“五皇兄的葬礼,儿臣一定会去的。”一顿,故意问道,“许婕妤呢?”
许才人前段时间果然被晋了婕妤,钟萃宫的主殿也一并赐予了她,再加上宋清欢这些日子时不时地去看看她,许才人在宫中的地位果然较从前提升了不少。
听得宋清欢问起许婕妤,聿帝略有迟疑,半晌,才沉声开口道,“既是暄儿的葬礼,她……也跟着一起去吧。”
宋清欢应一声,抬头看向聿帝,“父皇,儿臣还有一事想同您说,但是儿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”
“什么事这般神秘?”见宋清欢面露忧色,聿帝笑着慈爱道,“舞阳,你不必有所顾虑,想说什么便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