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是昭帝身边一条再充实不过的狗,我自然不会从他那里下手。除了人,要想保证水不被人动手脚,水源也很重要。”
听到这里,萧濯恍然,“井水!”
只有从井里打上来的新鲜井水,才不大可能被人事先动过手脚,可……若殿下在井水里投了明矾的话,井水那么多人尝,总有人会发现端倪才是?这种有可能留下风险的法子,不像是殿下的作风。
仿佛看出了萧濯的疑惑,沈初寒淡淡开口,“加了明矾的,不是井水,而是打水的水桶。”
萧濯先是一愣,继而反应过来,眼眸微瞪,满脸惊叹。
是了,只要实现将明矾下在水桶中,王喜用水桶将水打上来后,明矾便混在了水里。然而再趁人不备将水桶换掉,这件事,便天衣无缝了!
“殿下真是好谋略!”他忍不住出声惊叹。
沈初寒扯了扯嘴角,“谋略谈不上,我只不过是……比旁人更了解昭帝一些罢了。”说着,抬头看向窗外炎炎烈日,眼底一抹冰冷的杀气。
毕竟,君无垠可是他杀父杀母的仇人,这一世,他同样不会放过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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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初寒的身份风波过,临都终于风平浪静起来,便是君彻,这些日子也收敛了不少,不敢在明处再与昭帝对着看。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