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时候,我们就……我们就……”她去花厅时,并未听到下药那一部分的事,再加上身心受到极大创伤,一时没想到这么多。
不知道?
妘環眉头狠拧,这种事情,当事人怎会不知道?除非……她气息一沉,看向妘萝,“阿萝,在哪里?除了姬夜,还有谁?”
“在……在纾府,还有姬长老。”妘萝说完一顿,张了张嘴,想问妘環,她知不知道爹和姬纾曾经的事,可话到嘴边,怎么也问不出口。
妘環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,她的脸色已经扭曲起来。
事到如今,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她没想到,姬纾竟然敢向妘萝下药,愤怒冲破了最后一层理智,她看向妘萝,耐着最后一丝性子,“阿绾,你好生休息,娘先出去一趟。”
说着,竟也没管妘萝,直直冲出了门。
妘萝看着她的背影很快消失,眨了眨眼,挣扎着起身,给自己倒了杯茶水。
温热的茶水下肚,神识和清明渐渐回来,前后一分析,终于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。她脸色惨白,没想到姬纾会如此丧心病狂。
颤抖着又给自己倒了杯水,方冷静些许。
看娘方才的神情,十有八九是去纾府给她报仇去了。妘萝既担心妘環的安危,又担心妘環会对姬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