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尧夙回答,沈初寒冷笑一声,“如此说来,凉帝之所以想要议和,该不会是想以此为筹码,逼朕迎娶宁乐长帝姬吧?若真是这样,凉帝的算盘可就打错了。凉帝若没有议和的诚意,此事便就此作罢。”
听得沈初寒咄咄逼人的语气,尧夙额上汗如雨下,赶忙否认,“寒帝误会了。吾皇自然是诚心想同贵国议和的,不为其他,只是为了两国的百姓着想。至于宁乐长帝姬,只是吾皇一点小小私心而已,若寒帝不愿,这件事可以再好生商量。”
看这架势,如若他再执意要让沈初寒娶宁乐长帝姬,他们怕是连这临都都待不了了。他身上还肩负着重要任务,逼沈初寒娶宁乐长帝姬,不过是其中无足轻重的一项而已,自然不可能因小失大了去。
听尧夙软了口气,沈初寒眼底一抹讥讽闪过,“这和谈书上的其他条款,朕没有意见。只这一条,要么,朕让皇后替宁乐长帝姬寻一门好的亲事,要么,尧将军便依旧将宁乐长帝姬带回凉国去。尧将军再回去好好想想吧,或者,也同宁乐长帝姬好好商量商量。”
见沈初寒说得斩钉截铁,殿内大臣也无一人敢说话,尧夙汗如雨下,只得连连应了,不敢再多说,只道自己做不了主,这件事需快马加鞭传回凉国告知凉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