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睁开眼醒过来了。
“好死不如赖活着”这句是他曾经给过那时候的自己的话。
到头来,反而是他实行得更彻底。
蒙四喜知道迟越话不多,把迟荣的情况说完,便安静地站在一边不说话,任由迟越静静地思考。
又过了一会,迟荣始终没醒过来。
他太虚弱了,现在一天能清醒半个小时已是难得。
迟越不再看迟荣,对蒙四喜说:“我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蒙四喜点点头:“越哥再见。”
“累了就找关源替班。”迟越拍了拍蒙四喜的肩膀说。
关源是平时和蒙四喜轮着来看护迟荣的另一个保镖。
“我省得。”蒙四喜又恭敬地点点头,习惯性地飙了一句家乡话出来。
迟越没有再看迟荣一眼,转身离开。
手摸上门把正要拉开的时候,他像是想起什么,转过头来:“这几天,他们没来?”
蒙四喜自然知道迟越问的他们是谁,连忙说:“有,来了几次,不过都没能进到这里,在疗养院外面打转了几回进不来就走了。”特意安排保镖就是为了这种情况,蒙四喜是绝对不会让那几个人跑进来的。
迟越嗯了一声,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他开车离开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