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意识也是时有清晰。并不像现在这样,完全没了记忆。
迟越瞥了她一眼。
“有。”他低声说,嘴角轻勾,慢条斯理的,“你抱着我不撒手,说很喜欢我。”
尤伶:“……”
她的脸肉眼可见的转红。
“真、真的?”因为过于震惊,她甚至有些磕巴了。
“假的。”男人打滑着方向盘,淡淡地抛出一句。
尤伶提在半空的心被他轻易地压下去,她瞪圆了本就大的眼睛。
怎么这样……
尤伶稍微鼓起脸,想说什么偏生对着他又嘴笨,只好撇过头,假装望向窗外,不跟他说话了。
迟越看了一眼倒映的玻璃窗,她难得有些倔强的小表情,微微一笑。
“把这个拿出来。”
他们到达了一座大厦,迟越拉着尤伶逛了许久,进入一个手表品牌专营店,指着一个款式简单的女用表英语说。
那个女式表显然不是他要戴的,销售员拿出来后,他径直拉起尤伶纤细的手,给她戴上。
尤伶想缩,他不让:“别动。”
他低声说完,帮尤伶戴好后执起她的手看了看。
那只手表是银米色的,质感滑皮,外形十分精致。仿佛一折便断的纤瘦手腕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