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输了。
输得彻彻底底。
在徐祁脩想事情的时候,尤伶觉得他对她的视线注目过于漫长了,她颇感困惑地唤了一声:“阿脩?”
“……你和那个叫迟越的,真的不是男女朋友吗?”徐祁脩没有办法让自己表现得更豁达一些,他低声问,笑容带了点涩意。
他想要……让自己死心。
尤伶微微睁大眼。
她和徐祁脩那双带些执拗的黑眸对视了片刻。
她是迟钝了些,但不是笨蛋,看着徐祁脩的脸,脑海隐约有个念头升了起来。
阿脩对她……原来对她……
她心下惊讶,张口欲说,眼角余光一瞥,瞥见门外有人若有若无地窥视着他们。
下午他们虽然在采访上面解释清楚了,但是光靠人的一张嘴不够让人信服。进组这几天以来,暗暗偷窥她和徐祁脩相处模式的工作人员有不少。
虽然休息室隔音,听不清他们的话。尤伶迟疑了一下,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,没顺着点头,只轻轻地说:“不是……”
她仍然不会说谎,眼神很认真地看着徐祁脩,对友人对她的心意,回报了她目前最真诚的回答,说:“最起码……现在还不是。”
——
“那么,晚安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