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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办法不感到泄气地垂下眸——
“——宝贝,”薄唇在小女人的额头上落下,迟越俯下身轻喃,语音低而轻哑,“我不想你和费明宴见面。纵横是他的公司,他和我争了许多年,他那天见过你,我不知道他会对你做出什么事。”
尤伶没想到原因竟是这个。
柔软带了一点温热的触感在额头上轻触即放,她下意识抬手捂上,愣愣地和男人的黑眸对视着。
“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,所以我一开始才想要你推掉那个电影。”
迟越一顿,大掌摸上她的脸,把语气放缓:“对不起,我无意让你难受。”
尤伶看着迟越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说不出话。
她好像,突然有些理解他为什么一直以来的态度都那么强硬……
这个男人,原来比她想象中的,更在乎她。
尤伶并不是一个毫无知觉的木头人。她知道迟越很少说好听的情话,对她的好却是实打实的。
她不由得想起之前他也不允许自己参加阿脩的电影。那声冷到极点的“回来”,让她印象深刻。电话也能感觉到冰冷语气曾让她辗转难眠。
现在仔细想想……他每次提起阿脩的语气都充满了不悦,难道是因为他知道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