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听话,对着他倒是牙尖嘴利。
迟越放开尤伶,站起来面对费明宴。
他脸上面对尤伶时柔和的神色消失,变换成深沉的冰冷。
他一边朝费明宴走去,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上的纽扣,把衣袖挽到手臂处。
费明宴见迟越如此的动作,仍然坐在原地不动,只勾唇笑了笑:“怎么,迟总这副阵仗,是想打人?”
迟越已经走到费明宴的前面,他把另一只袖口也挽了起来。而后他扭扭手,松了松手腕的筋带,一派的轻松悠哉。
面对费明宴的话,他甚至低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随着话音刚落,他身上慢悠悠的气场转瞬消失。迟越出手如电,单手拎起费明宴的衣领,把他整个人从坐椅上拽起,一拳打在他的脸上!
拳头击中肉体的声响清晰可闻,坐在远处的尤伶也稍微吓了一跳。
费明宴闷哼一声,嘴角一下子出了血,左颊瞬间肿了起来。
迟越这一拳毫不留情。
他眼神很冷,居高临下地拎着费明宴的领口,对他说:“那些被抢走的生意还没让你的脑子清醒过来吗?”
他的声音和眼神一样冷:“不要惹我。”
费明宴用舌尖顶了顶口腔破皮的伤口,感受到一阵刺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