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撞地碰到了一点门道，季如许见他眼下一片疲惫，也有些心疼，但还是检验了一下成果。
“可以是可以，但怎么说呢，啧，你会不会觉得太小清新了？”季如许摸了摸鼻子。
沈嘉伦看他做这个动作，觉得有些可爱，他唇角带着宠溺的笑意，轻轻吻着他的鼻尖：“小清新是什么意思？”
这下让季如许怎么解释，现在这个年代人们还不知道小清新是什么意思，其实他也不是很懂，只是觉得那一类的人和物，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清新，很绿，简洁，舒服，凉凉的，于是他也这样说了。
“这样不好吗？”沈嘉伦转头问他。
季如许脸“刷”地一下就红了，因为沈嘉伦很认真地看着他，不带一丝亵渎的味道，却足以让他沉溺得致命。
“不是不好，只是现在大家都喜欢非主流，暗黑什么的，我们这个也算是鹤立鸡群了，但是首先得学会从众，毕竟现在我们没有一个客户，而客户都喜欢那种黑黑红红一片的，等我们有了受众群体，再弄小清新的，坎坷会少一点，你觉得呢？”
沈嘉伦悉心静听，越听越沉思不语，而后薄唇笑容逐渐扩大，细眯着眼把他全身打量了遍，说道：“小鬼，你让我感到惊喜。”
季如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