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地上打电话,她噙着一抹冷笑,叫眼线拨通了该剧最大投资人姜山的电话,说卫新歌背地里找别的男人,但没说那人就是言潜。
她也是前几天才知道,姜山还没有玩腻卫新歌,反而有越来越宠他的趋势,要是让姜山知道宠物想给自己戴绿|帽子,想也不用想,就能知道卫新歌会被整得有多惨。
潘橙呵呵一笑,卫新歌,是你先对我们不客气的。
果然第二天,卫新歌就称病说不舒服,推迟一天再拍,弄得导演眉头紧皱,只好换别的戏。
已是十二月份,天气变冷了很多,季如许买了很多暖宝宝给两位大佬,但他现在归谢学尤管,所以总是很尽心尽意地先帮谢学尤贴,最后快开拍的时候才随便地给言潜贴上,弄得言潜眉头紧蹙,就直直地杵在那不说话。
这一场是谢学尤与言潜的对手戏,季如许站到了一个有优势的位置,决定要好好看他俩相爱相杀。
果然,言潜面瘫得很尽职,十次NG里,有七次都是他的,导演都快气死了,还没到中场休息,就让两位演员先调整好情绪,待会儿再继续。
潘橙示意季如许一眼,他连忙拿着两杯姜茶递到言潜和谢学尤手上,只是首先给了谢学尤,言潜看到后则冷冷地瞥着季如许,孤独又惆怅地找别人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