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轻轻用手环住了他。
言潜在黑暗中注视着季如许的睡颜,转而又在他的头上深深嗅了几下,头发真香啊,可是这是甜蜜的惩罚,只能看却不能动,自己忍得很辛苦,但又痛并快乐着。
他做不到和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。
凌晨两点后,言潜实在是忍不了了,草草的到厕所自己解决后,才小心翼翼地回到了自己的被子里,临睡前又在季如许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浅吻:“晚安。”
第二天醒来,言潜就看到季如许用怨念的眼神看着自己,言潜往下瞟了一眼,发现自己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抱住了他,喉咙上下滚了滚,这才匆匆跑到厕所去。
言潜坐在马桶上低着头很忧伤,什么时候才可以为爱鼓掌啊,唉。
抬头间,言潜又看到对面墙上的谢学尤,顿时太阳穴就跳了跳,越看越不顺眼,接着就面无表情地把海报撕了下来,冲进了马桶里。
“暮初,跟你说个事。”言潜洗完手后,回头张望他,一不留神就瞥到了季如许宽松睡衣下微敞开的锁骨,眼睛狠狠眨了下,时不时的往那扫,连水龙头都忘关。
季如许倚在门框旁,顺着他的眼神往下看,嘴唇一挑,很淡定地把领子理高了点。
言潜唇角绷得紧紧的,像是在极力忍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