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如许一头雾水地看着自己身上厚厚的羽绒衣,淡定道:“我穿了这么多。”
言潜微微顿了下,扫视了一眼季如许的衣服,才笑道;“暮初穿什么都这么好看,像蚕宝宝。”
季如许:......
卧槽!有没有搞错,怎么会有人夸别人好看说像蚕宝宝的!?言潜脑子是瓦特了吧!季如许咬牙切齿:“你才像蚕宝宝,你全家都像蚕宝宝!”
“嗯,我的户口本上缺了个你。”言潜唇角谑笑道。
“哦。”季如许非常冷漠,身上起了鸡皮疙瘩,这些硬撩的话听得真是别扭,也不知道言潜从哪学的。
言潜望着他红了的脸,声音有些嘶哑,自己已经有一天没有亲他了,于是俯身亲住了那肖想了二十个小时的唇,随后又朝上亲吻着季如许微凉的鼻尖,蓦地才放开了他说:“暮初,我怕我忍不住。”
季如许忽然炸毛,稍微往后两步,结结巴巴道:“我跟你说,你明天还要去演戏,要是我伤到了你,导演又要骂人了。”
言潜刚开始还屏息静听季如许的推辞理由,但越到后面越发觉不对劲,太阳穴跳了跳,唇角诡异地扬起,“这么说,你想反攻?”
“我还需要反攻?我现在就可以肛了你!”季如许不知死活地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