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温柔眷恋的深吻。
一吻过罢,言潜才放过呼吸急促的季如许,在他耳边喷气,“这浓香型你还满不满意?”
季如许是真喝醉了,连忙乖乖地点头,和小鸡啄米似的,眼睛眨了眨,笑得很开心,鼓掌继续说:“再来一杯!”
言潜的眼神熠熠发光,要不是喝多酒伤身,他真想季如许天天喝,因为他太喜欢季如许这样真实不做作的样子了。都说酒后吐真言,这难道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?
想到这个,言潜更神清气爽了,说着又继续之前的动作。
“再来一杯!”
“好。”
“这杯子不够大,不尽兴!有没有脸盆?”
“要脸盆做什么?”
“装酒啊,再来一盆!”
......
半小时后,言潜觉得这个比真正做那啥还累,也不好再继续,怕自己会忍不住。虽说季如许已经答应杀青时为爱鼓掌,但他现在喝醉了,趁人之危不是君子的作为,只好帮他简单的洗脸洗脚后,连哄带骗地扶着季如许到床上。
季如许端坐在被子上,手还端着拿酒杯的动作,一脸不高兴地望着窝在被子里的言潜,含糊不清地说:“为什么你睡被窝,而我睡被子上,哼。”
言潜连忙又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