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划了几下,怒目注视着季如许。
季如许啥都不怕,就怕死,特别是这些人动不动就舞剑弄刀的,一时也不好做啥,正想讪讪搬书离开,祝鸿却道:“留下吧,朕也想学学丹青,这个姑娘长得真好看。”指着一本书的封面说:“真想看羊爱卿洗澡的样子,哪天叫画师哥哥过来一起画。”
季如许皱眉,正当要拒绝的时候,祝鸿的眸子划过一丝促狭的意味,大手一挥,“择日不如撞日,朕已决定,明日就让百位画师一齐在御花园画羊爱卿,画得好者封官加爵。”
祝鸿咬着手指头继续说:“羊爱卿,今晚记得洗白白哦,最好香香的,这样噶拉姆塞的圣虫才会入你的梦来。”
“我住长江头,君住长江尾,皇上,您不懂微臣的心啊!”季如许离开时又尬吹了一首情诗,还自我感觉很好。
系统冷漠道:“大兄弟你以前就是这样获得爱意值的吗?我不允许我的宿主态度这么散漫。”
“哦,这话还不骚吗?”季如许反问道。
“呵呵。”
季如许走后,祝鸿瞥了一眼地下,突然发现了一本《展元之大燕第一国师》,他略微伸了伸手,和志把书呈给他,随便翻了一页,只见话本上面写着:
羊作人轻放下了一支毛笔,吹了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