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领了工钱,院子里只有一个男人,那就是——羊作人。
而羊作人是哑巴,不,邵乐康眯起了眸子,哑巴有可能是装的,但羊作人临死前也用的是哑语,若是死前都能装,自己倒小看那人了,邵乐康思索了一番,心中有了法子,看着手中的烤鸡,嗤笑了一声,随手扔掉了。
祝鸿看着那鸡被人拿走,心里有些不舒服,自己只是怕邵乐康起疑才这样做的,祝鸿视线又落在季如许身上,干咳了一声,指着那架子,故作轻松道:“这一个是给朕烤的吗?”
季如许递了一个眼神给他,拿树枝到地上写了两个字:做梦。
祝鸿沉默了,见季如许把刚烤好的伸到这边来,正想接过来,就见季如许把鸡送到了和志手上。
和志道声谢谢,张口咬时,瞥到祝鸿直直地盯着他,盯得他头皮发麻,摸不着头脑道:“皇上,您老看我做什么?”
“无事。”祝鸿面无表情地说。
“哦。”和志大口大口吃起来了,那肉香飘得祝鸿的肚子咕咕叫。
众人吃过晚饭,正准备在帐篷里睡觉时,突然季如许听到了一阵声音,手指压在嘴唇,“嘘”了一声,竖起耳朵,不让众人说话。
滴答。滴答。滴答。
静谧的夜里,水声听得一清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