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知道我是装傻的,便没有参与朝堂的斗争,或许可以叫他帮忙,不过......我也不太确定。”见季如许一头雾水的样子,解释说:“我和他关系不怎么好。”
季如许玩着那鱼骨头,搭话:“所以说困难重重啊。”
祝鸿唇瓣动了动,最终还是没有回答,他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了,可现在他有了想保护的人,那么就不能退缩,不能再当懦夫了。
吃饱喝足衣服也烤干后,两人在洞穴里睡了一觉,第二天见雪下小了些,这才回到了逐县。
祝鸿前两天是第一次来逐县,从之前的客栈拿完行李后,就跟着季如许来到了齐福客栈,小二点头哈腰道:“实在不好意思,这位客官,这两天我们这来了很多文人,房间都订满了,要不,您去别的地方看看?”
祝鸿听到后,内心不知怎么的,反而有些惊喜,面上却故作为难道:“这......也行,作人,我前去外面找找看罢。”
“可以。”季如许拿了一点瓜子磕,坐在了长凳子上,歪着脑袋看他,“去吧。”
祝鸿:......
自己只是客套几句,谁想到季如许当真了,一时间祝鸿有些尴尬,但见季如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又拉不下面子,便甩甩袖子出门了,转了个街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