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眼神, 两人打了个照面。楼贤朝天大笑了几声,嘴里不停嘀咕,“女儿外孙,我给你们报仇了, 说话算数, 说话算数......”又把那刀从季如许身上抽出,自刎了。
祝鸿怔在了那里,过了好几秒才反应刚刚发生了什么, 慢慢蹲在了季如许身边,抱着满身是血的季如许,话语轻颤地说:“羊崽子......羊崽子......”
季如许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,好想跟祝鸿说话,可是讲不出来,他的瞳孔已经涣散了,似乎想到了什么,用沾满了血的手指,一笔一划地写着:我没事。
祝鸿点点头,眼睛酸得慌,忙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,话中带着哭腔,“别写了,你别写了,你......还没和我梧桐相待老,羊崽子,朕不允许你死!”
季如许笑了笑,借着最后的力气,颤颤巍巍地用另一只手指在祝鸿的龙袍上写了几个字:我羊作人这一生只爱好和平和你。
“朕知道,朕知道。”祝鸿嘴角下压,喉咙一梗,把季如许往自己身上贴,边亲他边对他说,“你不会死的,不会的!御医!御医!还不快去叫御医!”
官员们手忙脚乱地散开去找御医,站在祝鸿后面的严鸷嘴角挑了挑,又看着躺在一旁死了的楼贤,心里的大石头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