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如许瞥了一眼那剑, 发现剑面如水波一样,泛出粼粼的亮光, 看起来温柔却充满了力量,又见手柄上刻着一个席字,立即就察觉到这是齐席的水檀剑。
但这次季如许什么都没说,虽面色苍白如纸, 却只是冷笑了一声, 既然是替身,自然佩剑也得和那人相同。
江逸苏看着那剑被季如许拿走后,本就醉得厉害, 这下更把他当成齐席了,一手把季如许揽在怀里,呢喃道:“席儿......”
季如许脸变得十分难看,整个身子一僵,心蓦地有些抽,望着那还在沉溺于回忆的人,似是为了验证什么,轻声应道:“师父。”
江逸苏听到这两个字后,瞳孔缩了缩,直接吻住了季如许的嘴,带着酒气的味道疯狂碾压着他的唇。
季如许躺在他怀里,眼神闪了闪,忽的就流出了一滴委屈的泪来,好像又掉进了冰窟里,从头冷到脚。
那泪滴到了江逸苏的手上,江逸苏猛地惊醒,看到自己亲的是齐盼后,直接把他扔到地上,捏了捏眉心。
季如许早就对他时不时扔这么一下习以为常,淡定地用手揩了一下嘴巴,“就当我被猪啃了。”
江逸苏起身走到他面前,沉下脸来厉声道:“你为何离本尊那么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