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国有多少人得这个?我给你看我加的群,你就知道这个有多糟。”
季如许睁大了双眼,发现都是同志父母,心知这下是真的很难说清楚。
“路渊,你跟我过来。”贺强回头叮嘱季如许,“你不准跟来。”
见人被带走后,季如许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,急得团团转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到底该怎么办,季如许烦闷地抓了抓头发,连忙上网搜过来人的建议,可所有答案都是说:卖惨,用时间抗衡。
季如许瘫在床上,谁不知道用这招,可眼下怎么办?
忍不住了,季如许轻轻转着把手,看到门没锁后,小心翼翼地踱步到阳台去,谁知刚过去,两人就都看到了他。
贺强见两人还在深情对望,敲了敲椅子,沉下脸来厉声说:“路渊,我和你说的,你听明白了没?”
“明白。”路渊话是这么说,但确是看着季如许说的,“叔叔,我可以和飞扬说几句话吗?”
贺强已经知道他俩在一起大半年,一时也不好太强硬,挥挥手,眼不见心不烦地赶人走了。
季如许跟木头一样愣愣地站在那,路渊本想牵住他的手,怔了一秒后,随后手往上移,最后慢慢放下,插兜道:“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两人坐在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