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忘掉身体的疼痛,可脑海却总是想起刚刚那一幕,季如许亲了张弥的手,是不是说明,他也和自己一样,不正常?
不,季如许一直都是这样对张弥,旁人只有羡慕的份,包括自己。
易泽靠在长满青苔的墙上,望着一轮弯月,放空:要是季如许很正常,和他在一起很难;可要是季如许不正常,自己就有机会接近他了。
但他喜欢的是张弥。易泽心就像扎了刺一样,露出一个洞,直往外面冒酸水。
五分钟后,林荣赶来了,他望着易泽,嗳了一声,从三楼窗户爬过去,把易泽放了下来。
“你好像骨折了。”林荣不敢掉以轻心,看样子易泽伤到了筋骨,走路都很艰难。
易泽淡淡“嗯”了一声:“直接回市里医院,现在就去。”
林荣就等他说这句话,骨折可不是闹着玩的,要是出了什么事,可就落下了终身残疾,忙悄无声息开车溜了。
易泽坐在后面,回头望了一眼福利院,很遗憾,这个生日本想陪着季如许过,可自己现在骨折了,怕是不可能。
季如许有张弥,有福利院一干人,也有很多礼物。他不缺自己的礼物,更无需自己的陪伴。
生日快乐,季如许。易泽望着远去的树影,闭了闭眼睛,在心里